这就导致最后一同进攻他的人其实也不过三对而已,这种毫无默契的配合彼此间流落的间隙几乎可以容纳一头牛。
如果伊凡想要逃走的话,只需要停止舞步,就能跑到人群中。
但这就满足不了自己的报复心了。
伊凡眯了眯眼睛,恰逢鼓手敲打最后的节奏,他托着舞伴的背脊,在里拉琴最后划下一个五度后,稍作休整了几秒。
在一圈之外,那三只不怀好意的粗鲁“野犬”随时准备扑闪下来。
“喂,那位舞者,快一点逃跑。”
“粗鲁的壮汉过来了,他们没有一点贵族的礼貌,简直是一帮子土匪。”
伊凡停止不动的样子,在其他人看来还以为是呆在原地等死。
怀中的女伴却是脸色红润,她注意不到场外的细节,沉醉于幻想之中,几乎以为对方要亲吻自己,于是半遮半掩地闭上了眼睛。
近了——越来越近了!
红色的眼眸,喘着粗气的喉咙。
气愤狰狞的面容,捏死的拳头,这是和一位愤怒、嫉妒并肩行走的年轻人。
伊凡默默计算距离,耗费的体力因为短暂的休整得到补充。
他身体多少有些蜷缩,这是在暗藏力量蓄势待发。
三
二
一
唰——那位紧闭双眸的女子成为了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