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必要去校门口求证，对方既然说出了班级和姓名，多半人是存在的。
这个男人要么真的没有任何问题……要么就是城府极深也极度地自信，他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
颜汐走到学校礼堂附近，就看到了谢长则和……一个女生。
不同于之前在台上的温和有礼，现在的谢长则又恢复了那副冷淡而疏离的模样。
女生匆匆朝谢长则鞠了个躬，“谢谢您听完我的话，我、我能不能听一下您的回答？”
她捏紧拳头，眼神里带着微弱的期许。
谢长则：“抱歉，我并不喜欢你。”
女生失魂落魄地走了。
颜汐朝谢长则走过去，“你在这里啊。”
谢长则表情僵硬了片刻，转过头看着颜汐，“颜颜，我……”
颜汐：“抱歉，不是有意听墙角，你忙完了吗？一起走吧。”
她去后台拿上换下来的小礼服，身上穿的裙子是日常款，但是妆容还没卸，仍旧是眉眼漂亮得让人晕眩的模样。
两人一起往校外走，谢长则看着她，声音很轻：“你今天很漂亮。”
颜汐想起第一次穿礼服对方的夸奖，忍不住笑了，“你也很帅啊，超级帅。”
谢长则脚步顿了一下，忽然想说些什么，大概是受今天的氛围所感？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有被环境和氛围左右情绪的时候。
但迈出一步很可能就是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