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飞星立即像跟屁虫一样黏在贺尧身后,小声解释道:“哥,我真没喝酒,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突然忘记关于道路什么的宣传标语,停顿片刻直接叭叭说出后半段:“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我都知道的,肯定不会酒驾!”
看贺尧一直不理他,又自顾自开始保媒拉纤:“那个人是我很好的一个朋友,他给我打电话说被灌酒,我怕他出事情就去车库那里接一下人……”
还没等他说到正题上,贺尧突然停下步伐。
原飞星一下子撞上男人宽厚的背部,金丝眼镜的鼻托戳在他的内眼角上,原飞星“嗷”的痛呼一声,眼泪瞬间涌出。
贺尧听到弟弟的哀嚎声,立即转身看他,修长的手指拨开原飞星正在胡乱搓揉的肉爪子。
“戳进眼睛里了?”贺尧一边将金丝眼镜摘下,一边捏着原飞星的下颌,将他的头抬起。
“没,戳眼角了。”眼睛分泌泪水,原飞星的视线一下就模糊了,在不真切间看到贺尧将他的金丝眼镜丢在地上,“啪嚓”一声让他心里一痛。
原飞星:[卧槽!五千块!心碎了呜呜……]
系统:[你又带不走,想开点。多给贺尧摸两下,随随便便五位数。]
原飞星:[……]
贺尧抬着他的下巴,正凑近仔细检查他的鼻梁两侧的内眼角。
纤长的睫毛被快速分泌的泪液濡湿,眼睛已经被他揉红,还在不舒服地眨着,垂垂的眼尾带着惨兮兮的泪痕。看到弟弟这副模样,让贺尧心里的火气稍稍平息。
狭长的眸子低垂,深沉的目光快速划过饱满的唇型,弧度漂亮颜色粉嫩,下唇边沿还留有原飞星自己咬出的齿痕……
等视线再度相对时,贺尧的异常已经消散。修长的指腹捏着下巴,调整角度检查了半晌,淡淡道:“看起来没有划伤,现在还痛吗?”
原飞星摇摇头,还想用手搓揉,“不痛了,就是不太舒服,好像揉进睫毛了。”
贺尧轻叹了一声,拉着原飞星的手走进电梯。
几分钟后,原飞星被拎着药箱的贺尧带回房间中。贺尧一边翻找人工泪液,一边让原飞星在自己床上躺好。
贺尧的房间简单整洁,冷色调搭配现代极简风,十分符合真实的贺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