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听不懂。”凌初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沈牧易,我的确很怕你,但也只是在床上和无关痛痒的生活里!原则问题,你别想左右我,哪怕你现在就扒了我的裤子揍我一顿,也别想让我点一下头!”
“凌初!”沈牧易横眉怒目的钳住他的脖子,“你别逼我。”
“我早就说过,我也是个男人。”凌初无畏无惧的半仰着脸,“我愿意让你当孩子养着,不代表也愿意因此而失去基本的判断力。有些话你就当我是撒娇耍赖,听听得了,千万别当真。”
沈牧易的手劲越来越大,凌初的呼吸声也越来越艰难。
“因为我想跟你站在同一座山的山顶……是自己爬上去的……而不是被你抱你上去的……这才是18岁该有的爱情……”
苍白的脸渐渐染上了窒息的红晕,越来越深,越来越鲜艳。
就像盛开在雪地里的花,每一片花瓣都美的惊心夺目。
沈牧易骤然松手,拳头贴着那精致的脸狠狠砸在后面的树干上。
他忘了……
他忘记这个喜欢撒娇耍赖的人,也长着一根折不断的脊梁骨。
凌初捂住脖子呛咳几声,扶着树干勉力站稳。
“今天…咳咳!今天晚上……我会把这件事告诉爸妈和爷爷。”他缓过气,抬起那张氤氲着泪光的脸坚定道:“主任说,你是最有可能被保送的,那就请你把这个可能给我落成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