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拽着我走这么快。”一直到一楼大厅,冬绥甩开她的胳膊,不解地看着她。
苏戈蹲在地上,紧紧地捂着自己砰砰跳的心脏,脸憋得通红,仿佛跑了八百米似的——啊不对,苏戈体力好,跑个八百米才刚热身,脸不红心不跳,非常轻松——冬绥被她的样子吓到了,连忙抓着她的手臂问:“你怎么了?”
苏戈埋着头大口喘气,没说话,仍然一直捂着心口的位置。
冬绥快要急哭了,和苏戈一起长大,也没听说她有心脏病啊。
“糖糖,你别吓唬我。”
苏戈皱着眉,半晌才说话:“我好像低血糖。”
苏戈咬着糖块也没觉得平复半分,但听着冬绥担忧地不停问“好点了吗”,不想让她担心,便摇摇头说自己没事。
“我们回家吧。”
“不去偷题了?”
苏戈抿唇,觉得方才突然的心慌一定是老天对他想要走捷径的惩罚,遂道:“独立新女性,万事靠自己。”
周五上午阅兵下午结束后,为期一周的军训就算正式结束了。
下午高一学生各回各班,班主任公布了下周一摸底考的考场安排。
苏戈向来对考试平常心,中考都没紧张,现在这小小的摸底考,她也没当回事。所以别的学生在翻着课本临时抱佛脚时,苏戈趴在桌子上根据付啾啾写的剧本勾勾画画节目的分镜。
画了会,她又和冬绥商量着放学后去书店买书。
向来自信的苏戈也遇到了难题,分镜这种事,真上了手才知道不那么容易完成。
四人小分队向来一起活动。放学后,苏戈和冬绥站在一楼大厅等向宁鸣和苏铖,百无聊赖地看着布告栏上的照片。上面的照片在开学后更新过一轮,苏铖作为本次中考的状元照片被贴在第一位尤为瞩目。
靠近大厅的教室就是向宁鸣的班级,向宁鸣班老师拖堂,迟迟没下课,苏戈站在大厅里甚至都能听到那老师的喊声。
“往外看什么看!我说下课了吗!”教室里讲台上的男老师响亮的一嗓子,吓得大厅里苏戈和冬绥都一激灵。
她俩默契地一对眼,不约而同地表示:“忽然觉得江总好温柔,而且很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