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戈激动地心马上要跳出来了。
苏戈单独住一间病房,外面还有一个小客厅,两道门紧紧地关着,真是方便了他们。
小夜灯的暖光静静地洒在两个主人公身上,微弱的光投在床对面那面干净的白墙上,墙角的绿植是做前景装饰,墙面上摇晃的黑白画影浪漫而缱绻,唯美极了。
苏戈觉得自己遇到池彻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幸运到这些年即便是分别,在悲伤时想起他,也能够捂着嘴偷笑出声。
但她又是恨他的,恨他的离开时的决绝态度,恨他的冷漠与不容置喙。
但池彻在苏戈心中,一直是那个最最最特别的人,不是家人的那种血浓于水的天生的依赖,而是一种因为欣赏而被深深吸引而产生的倾慕之情。
…………
苏戈难以置信:“你……三分钟?”话还没说完,她便见池彻黑着一张脸。
他不是在气苏戈,而是自己。
苏戈见池彻俯身下来,以后他还要继续,刚准备做点什么维护男人可怕的面子,只觉手腕一松,是池彻把绑她的腰带解了。
苏戈下意识看去,发现池彻翻身下床,进了厕所。
不多时,厕所门响,是池彻出来了。
苏戈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合上眼,绷着嘴角,脑袋往另一侧一歪,装死:“我失忆了。”
冬绥趁池彻没在时神秘兮兮地撞她胳膊,问道:“战况如何?”说着捏捏苏戈红润的小脸蛋,问道,“我是不是留少了。”
苏戈抿着唇角,不告诉她。
“瞧你这小气样。”冬绥撇嘴,凑过来讲悄悄话,“我和你说裴敬颂啊……”
苏戈越听脸越红,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真的吗?”
“所以池彻多久啊。”
苏戈下意识张嘴,脱口而出时猛地闭上:“差点被你套走了。我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