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江问渠读高中本来是办理了住宿,小池彻哭闹着一天两个电话要听他说话,江问渠就这样纵容着耗光了无数张电话卡。
再比如江问渠周末假期和同学出去小聚,小池彻牛皮糖似的抹着鼻涕泡非要追着去,摔个屁股墩也不撒手,好在江问渠也有耐心回回都带着他。
但一切的一切……从母亲去世那天起,都变了。
“池老板,赚钱不易。我们赌点彩头怎么样?”拳击台上,江问渠冲站在安全距离外的池彻道。
苏戈实在是太困了,但十分嫌弃自己浑身臭烘烘的味道,所以决定先去冲了个热水澡。
经过客厅时看到了沙发上的避孕套盒子,也顾不上多晚澡也不洗了先给冬绥拨了个电话过去。
冬绥似乎是在运动,说话微喘着,很着急:“怎么了?”
苏戈怨气满满地咆哮:“冬绥,你故意的吧!我沙发上的避孕套是怎么回事?!”
那边沉默半晌,冬绥似乎是终于想起了怎么回事,笑着打趣道:“原来掉你那了啊。糖糖,从酒吧到你家就算再堵车三十分钟也到了,现在零点四十,也就是说池彻最多十五分钟。”
“……”
“这十五分钟还要再除去重归于好的前戏……糖糖,这时间不太行啊。”
冬绥幸灾乐祸的同时,可能是磕到了哪里,吃痛地哼了声。
苏戈在反思自己确实辜负了冬绥的好意,原本事态顺利,或许真的可以按照冬绥给的剧本“重归于好、干柴烈火”。
苏戈只顾着自己想问题,好一会才注意到她似乎不对劲,刚要问你在做什么,便听冬绥气急败坏地嚷嚷:“裴敬颂,你丫能不能轻点,我疼!”
苏戈茫然地看一眼手机:“?”
很快她又听到裴敬颂的声音闷闷地传来:“你忘记关听筒了。”
苏戈:“……”
苏戈狐疑:“你们怎么……”一起跑步?
话没说完,电话便被掐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