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字不同寻常,仔细看过去,似乎能够看到许多古怪的纹路在这个字的内部翻滚。
纹路越多,这个“祭”字,似乎变越发的灵性。
男人便是如此,一点一点的勾勒着上面的纹路,正在将这个“祭”补全。
“东家,何必呢。”
“文宫那位,都不愿意再深究了,你又何必执着不放。”
“这人间的事儿,自然有人间的人来处理,我们掺和个什么。”
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似乎是有些心疼。
“他们欠咱们的,咱们又欠他们的。”
“上一辈恩恩怨怨,谁又能说个清楚?”
“那六头老鬼,都已经伏诛了,而那位,既然又不愿意深究,咱们,就算了吧。”
“东家,您这么作践自己,我看的心疼啊。”
描纹的男子摇了摇头,握笔的手,微微有些乱了。
右手的食指上,一个小小的墨玉色戒指熠熠生辉,房间里似乎阴气重了很多。
“那六个老东西,虽然都已经死了,但是那一天跑出来的,可不只是那六个老家伙啊。”
“赤阳县这魔灵来的蹊跷,我觉得像是一位故人的手笔。”
“在等等,说不准就能把它抓回去了。”
言语至此,男子话锋忽然变得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