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凄厉,烛光映人。
快入冬了,窗外的寒风刮起来,像是厉鬼的哀嚎,听的人心头哆嗦。
烛火昏黄,映照着房间内的光景。
三口上好的棺材,横在房间的中央,一个消瘦的男子,正捏着一杆细笔,沾着金粉,在棺材上描着“祭”字。
他的皮肤白的瘆人,两道浓郁的黑眼圈斜过眼角,背着光,看不出一点生人气,身形单薄,似乎一阵风就能给他吹倒下。
咳咳咳~
“东家,歇歇吧。”
“明日再做也不迟,您都两天没合眼了。”
房间里,忽有另一道声音响起。
声音苍老,带着几分和蔼,像是大户人家的管家,贴心的提醒着。
只是寻声看去,却空空荡荡的,不见人影。
只有描“祭”的男人和三口冷冰冰的棺材。
男人咳嗽的很重,大冷天的日子,身上就穿着一件白色的单衣。
如先前所言,他似乎真的很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不行。”
“再慢点,就赶不上日子了。”
咳咳~
他很虚弱,但是描“祭”的手却很稳,依旧平缓的画着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