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她的目光太自然,神态又太自若,秦苍和秦嘉志都不禁信了她的话,凝神严肃倾听。
“目前最大的阻碍是,我饿了,要吃饭。”
秦苍:……
秦嘉志:……
要点脸吧!脸皮很不值钱吗?
谢婉凝摸了摸自己饿的抽痛的胃,双手一摊很是无辜。
脸皮又不能当饭吃:
“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大人您要真这么干,未来很可能失去我这个干闺女哦。”
“你别乱认爹啊!这是我爹!我爹!”
爹宝秦嘉志又跳了脚,着急忙慌地挡在自家被觊觎的爹前面,活像气到要开屏的孔雀:
“犯人每日的饭食都有定额,今日给你破了例,明日一定有别人也要学你,这规矩可不能随随便便就破。”
“说的也是。”
谢婉凝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随后,她便从背包格子里摸出了一只大章鱼来拿到众人面前:
“我看这只章鱼少说也有十斤,我拿其中的八斤和你们换米,剩下两斤章鱼腿剁碎了放在粥里给我的家人都送去一份,以物易物这样可行?”
“这是什么鬼东西啊啊啊!”
“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啊啊啊!”
背包格子的东西存进去和拿出来的没什么区别,此时的大章鱼还鲜活的很,触须又粗又长还在乱动,众人几乎是静默了一瞬,之后才又惊又吓连忙后退。
秦嘉志一个战术后仰避过眼前已经要袭向他的章鱼腿。
他看着还认真举着章鱼往前递的谢婉凝,嘴角抽搐:
“你你你,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章鱼?啊不对,你从哪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