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骗皇帝的,我不想让他太吃惊,而且解释起来也会很复杂。”
“您就不怕欺君之罪?那是要砍头的。”
“怕啊,我这个人医术了得,什么断了、坏了的东西都能接回去,唯独掉下来的脑袋不行。”北斗抬眼看着柯卫卿。
“先说什么都能,又说脑袋不能……你是在说笑吗?”柯卫卿狐疑地看着他的脸,高高的额头,口鼻端正,浅棕色的皮肤,衬托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闪闪发光。
“我这个人不太会说话,反正就是……唉,算了,等你以后有了再说吧。”北斗话到嘴边,却又不讲了,“不然说了你也不信。”
“什么叫‘有了’再说?”柯卫卿更加地困惑,北斗的一番话让他犹如置身云雾之间,全然辨明不了是何意?
“就是现在都没有,说了也白说,我讨厌浪费口舌,还惹人误会。”北斗虽然嫌麻烦,却还是补充了几句,“不过,本来是有可能有的,但是你发高烧了,所以皇上给你洗了身子,如果你不想不舒服,也不想‘有了’,那事后就要清洁。”
“清洁指什么?”柯卫卿跟不上北斗的思路,唯有跟到最后一个词儿。
“就是皇上的雨露呀,昨日皇上不是宠幸你了,让你的身体里都是……”
“别说了!我知道了!”柯卫卿终于明白过来“清洁”指的什么,脸孔顿时涨得通红。
“你别不好意思,云雨乃人之常情。”北斗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欢愉过后,留在里面的东西,也要全弄干净了才好。”
“算我求您了,别说了……!”随着北斗的描述越发细致,柯卫卿是羞耻得浑身打颤,他已经不想去搞清楚,到底什么是“有了”、“没了”?
“好吧,最后说一句,是我替你擦了药,不过步骤都教给皇上了,以后他会照着做。”
“没有以后了吧……”柯卫卿不认为煌夜会再抱他,昨晚只是他贪图新奇罢了。
“这个可说不准,你还是拿着吧。”一个锦绣包裹的小盒子递了上来。
“这是什么?”柯卫卿打开锦盒,发现里面有一套成对的青花瓷小瓶,上面画着兰花,十分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