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却忽然伸过来,将她翻开的册子又合上了:“这册子又杂又乱,素来最让人心烦,不想做就别做了。”
阮小梨没回头,自然而然的丢了毛笔,往旁边一靠,稳稳的靠在了贺烬腰腹上。
粗糙的手掌附上来,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发髻:“头疼?”
阮小梨摇了摇头:“没有……就是觉得你不该过来,你不来的话,我还能做下去,你一来我就不想做了。”
贺烬极低地笑了一声,虽然阮小梨没抬头去看他的脸色,但却仍旧察觉到了贺烬自内而外的愉悦。
她抓着贺烬的手往背上拽了拽:“给我挠挠,有点痒。”
贺烬这手,又大又粗糙,抓痒毫不费力气。
贺烬听话的将手掌自她领口探了进去:“这里?”
“左边一点……上面一点……好了。”
贺烬拿捏着力道轻轻抚摸着阮小梨的光滑的脊背,只是摸着摸着,周遭就燥热了起来。
他侧头看了眼关的严严实实的门,喉结轻轻一动,藏在衣服里的手指头就有些不老实。
“小梨……”
“贺侯还是老实点吧,没成亲呐。”
阮小梨斜斜瞥了他一眼,眼底还带着点小火苗,显然上次误会的事,仍旧没被放过去。
贺烬叹息一声,只好收敛了神情,认认真真的给她挠痒痒。
房门被小心翼翼的敲了两下,寒江做贼似的声音响起来:“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