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烬呆了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阮小梨话里的意思,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阮小梨,你是觉得我不行吗?”
“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她连忙否认,头都摇成了拨浪鼓。
然而贺烬还是笑的咬牙切齿:“好,你很好!”
他一蹬地面,就这么托着人跳上了马背,然后拨转马头就朝城门疾驰而去。
初冬的夜,寒风仿佛往骨头里钻,阮小梨正要看一眼贺烬是不是还在生气,却不想刚抬头,一只手掌就从天而降捂住了她脑门,将她硬生生塞进了狐裘里。
阮小梨扒拉了一下衣裳才将头露出来:“我不冷……”
贺烬看都没看她,语气凉凉的:“我管你冷不冷。”
但手仍旧摁上了阮小梨的脑门,把她刚探出来的头又塞了进去。
阮小梨费了好半天力气才露出来一双眼睛,她轻轻戳了戳贺烬的胸口:“我真没那么想。”
贺烬充耳不闻,阮小梨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去找旁人搭话:“寒江你也来了?你们这么大张旗鼓的过来好吗?”
寒江催着马靠近了一些:“是不太好,但爷听说张琅不在东宫,怕您出事,所以顾不上别的了,好在有惊无险。”
贺烬瞪了他一眼,寒江扭开头,若无其事的催着马走远了,一副自己刚才什么都没做的样子。
阮小梨又戳了戳贺烬的胸口:“他不说我也知道。”
贺烬哼了一声,可很快就叹了口气:“我真的不希望你卷进这些事情里。”
阮小梨别的没在意,只觉得这句话有点松软的迹象,她一把抓住了贺烬的手:“你看我也算立了功,你是不是同意我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