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不打算去看一看的意思。
寒江叹了口气,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默默的坠在后头。
贺烬大概是不想旁人打扰的,专门往僻静处走,寻到一处无人的角落才停下来,却仍旧不开口,气氛一时安静的让人心慌。
偏这时候,颇有些凄厉的猫叫声忽然响了起来,惊得寒江一哆嗦,连忙循声看了过去,这才瞧见是两只猫在打架,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打的十分激烈,猫毛乱飞,还沾着血。
他连忙捡起块石头扔了过去:“别打了,走远些。”
两只猫被惊吓住,顿时顾不得打架,一溜烟不见了影子。
寒江啧了一声:“这是哪个奴才养的猫,也不看好了,惊扰了主子可怎么办……爷,您没事吧?”
贺烬没吭声,寒江困惑地看过去,就见贺烬正盯着不远处沾着血的猫毛,也不知道是联想到了什么,神情越来越难看。
寒江有些被吓到了:“爷,您怎么了?”
贺烬仍旧没开口,只是转身走了,看方向,是要回主院。
这是嫌吵了?
寒江有些摸不着头脑,却也不敢问,哑巴似的跟在他身后朝主院走去,冷不丁身前的人说了句什么。
他一顿,忍不住揉了揉耳朵:“爷,您刚才……是说的更衣是吧?”
贺烬没什么情绪的嗯了一声,寒江立刻高兴起来:“是,奴才这就去找衣裳,您早该去看看了,五城兵马司,就城中的最乱,指不定他们怎么欺负人呢,夫人性子又软,您是得去给她撑腰……”
他一边嘀咕一边进屋子去找衣裳了,可贺烬却站在门外迟迟没动。
他的确是该去兵马司看看,却不是为了给阮小梨撑腰,而是要去坐实了那个错处。
要抓住这个机会,把阮小梨贬出凉京,若是能成,几天后的冬宴就不必再折腾,他也不必再去和阮小梨撒谎。
只是,他又要冤枉阮小梨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