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烬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吃饱了吗?”
阮小梨点头,贺烬脸上露出点不满来,但抿了抿嘴唇没有吭声,阮小梨有些莫名其妙:“要喝水?”
“不喝。”
“要如厕?”
“……不去。”
阮小梨走近了一些垂眼看他:“那你喊我干什么?”
这话说的,不做什么就不能喊你了?
下着雨又去不了别的地方,你为什么要呆在外头?
贺烬很想问她,可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下去,他叹了口气:“外头冷,你想做什么在屋子里做。”
“我觉得外头宽敞。”
贺烬噎了一下,沉默片刻后:“我也觉得外头好。”
他撩开被子就要下地,阮小梨连忙扶住他:“说着玩呢,别当真,我能做什么,就是看点闲书,屋里屋外都一样的。”
贺烬探究的看了她一眼,确定她没有骗自己,这才重新将被子盖好,他精神仍旧不太好,雨声又助眠,不多时就有些困倦。
阮小梨伸手理了理他的头发:“等会喝了药再睡,应该快好了。”
这药不好煎,彩雀已经在廊下守了一上午的炉子了。
贺烬应了一声,甩了甩头恢复了一些精神。
阮小梨走到窗前,推开一条小缝往外头看:“彩雀,药怎么样了?”
“马上好了,奴婢这就找个碗倒出来。”
屋子里一催她大约就有些急,扯了扯袖子就去端陶罐,随即就被烫的一抖,她连忙收回来吹了吹手:“烫烫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