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执着于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
“不是执着,是成为了习惯……”卫东东垂下的手被苑晓鳞拖起来,她手里拿着沾湿了茶水的帕子,将他的拳头摊开,一点一点擦拭他手心的血。
“嘶……你轻点……”
“你看这样多好,疼,就说出来,说得多了,自己就会觉得矫情,慢慢的,发现自己就像个沉迷游戏的傻子,沉迷其中时觉得了不起,出来被人打一拳就清楚了,习惯,就这样被改变。”
卫东东不服气被她迷迷糊糊地教训了,心中升起一股愤怒,要撤走自己的手,苑晓鳞平时挣脱不开卫东东的大力,今日却因为对面的人受伤,显得自己力大无穷了,她握紧卫东东的手腕:“别不承认了,三十多岁的人,幼稚的像个孩子。”
“你才是孩子。”卫东东偏过头嘟囔着。
“苓官……”苑晓鳞高声喊叫。
卫东东几乎拼尽全力起身捂住她的嘴:“你、你瞎叫什么,你把他召过来,你是不是要走了,想当甩手掌柜?”
苑晓鳞“啊呜”一口啃在卫东东的手指头上,疼得他“嗖”地收回手:“你敢咬我?!”
苑晓鳞转过头:“呸呸呸,一股血腥味。”
“王后娘娘,陛下有何吩咐……”
“得,真让你给叫过来了。”卫东东翻了个白眼,捂住胸口:“我现在心脏疼的要蹦出来了。”
“少惯着自己了。”苑晓鳞站起来,走到门口:“苓官。”
“奴才在。”
“陛下的伤口还需要重新包扎。”
“是。”
“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