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爸摇摇头:“时好时坏,我怕是不能再圈在相府里面了,我得出去转转,对了,前些日子,东妈东爸通过机器给我发来你妈妈的消息,说是因为证据不足,暂时放人回家了,但随时会因为所里的起诉面临坐牢,你妈妈让咱们放心,她那边也会积极搜集证据的。”
鳞爸说着说着,发现闺女的眼圈红了,眼泪一颗一颗落下来。
“别哭啊,这可是好事儿!”
“爸爸……”苑晓鳞扑进鳞爸怀里哇哇哭起来:“都、都怪我……”
“不怪你,你妈妈的事,是个意外,我们谁都不想让它发生,可世界上,无法满足自己欲望的人太多了,我们就是他们实现未来的一颗绊脚石,踢开才能走上光明大道,好在,我们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我们暂时,安全了。”
“爸爸,你总是这么乐观。”
鳞爸拍着女儿的肩膀:“不是我乐观,人生已经很苦了,自己为难自己,何时到头啊。”
苑晓鳞点点头:“那你是不是把兵符交给东东哥了?”
“是的,昨天爸爸去找了东东,我觉得现在是时候将大靖的重担交给他了。”
“东东哥会很高兴的。”苑晓鳞擦擦眼泪。
“你呢,闺女,你替他高兴吗?”
苑晓鳞连忙点头:“我拖累他来到大靖,又不管不顾扔下他十年,现在,只有他真正找到了生活的目标,真正快乐起来,我才能、才能原谅自己一点点。”
鳞爸笑起来:“好孩子,东东会明白你的苦心的。”
鳞爸喝了口茶:“过两天,我安排商池跟着你们离开,你想去哪里?”
苑晓鳞跳起来,跑到桌上,拿出自己的策划,摊开在鳞爸面前:“我要带着商池去支吾族所在的那一片深山,我想让商池利用自己的血脉优势,联合支吾族。”
“这很危险,晓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