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是。”
这一番谈话又让苑晓鳞开了眼界,大靖的世界观真的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而是与中国古代按比例一比一地复制而来。
这提醒着苑晓鳞,不要把所有事想的太简单。
“诶哟……诶哟……”
行宫的屋中传来苑无忧痛苦的呼喊声,苑晓鳞在院里负手打转,一会看看这边的枣树,一会看看那边的桃树,直到绘秋出来喊她。
“大小姐,太医说公子伤到筋了,得静养。”
苑晓鳞撇撇嘴:“早上你还跟他说别逞强了,跟陛下告个假算了,他偏不听,这下好了,大家都来围猎,他当看客。”
苑晓鳞话音刚落,苑无忧就随着太医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挥舞着小拳头:“你是假的姐姐吧?这么一个抛头露面的大事,我再不给府上争些人气,迟早要被那几个世家压下去。”
“这下为了争气,把屁股都搭了进去,你倒觉得值了,自尊心那么强,能当饭吃吗?”
她泼辣地一顿嚷,让下台阶的太医险些摔倒。
“能当饭吃!”
太医摇摇晃晃背着药箱下来,站稳了才松了口气,拱起手朝苑晓鳞行礼:“给大小姐请安,小公子的药,老臣让太医院煎好,一日三次送来。”
“辛苦您了!”
“大小姐客气了,医者职责罢了。”
送走太医,苑晓鳞朝绘秋使了个眼色:“快让他回屋子里养养屁股吧,最好再拿个帕子塞进他嘴巴里,让这小子不要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
“成天张口闭口就是屁股屁股,怪不得陛下就算大选秀女也不要你做皇后了!”
绘秋一副弥勒佛念经的态势,习惯了姐弟俩之间的回合战,她愈发看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