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无忧就着奶茶吃饱喝足,打了个嗝,舒坦地走到窗前的榻上一躺:“这一路,累坏我了。”
“父亲的病怎么样了?”
“你还记得自己有个父亲?”
“苑无忧!”
“好好好,父亲没事,这两天太医来了,都不让吃药了,但规定每日都要睡够十个小时,为了让父亲少看点书,我把书房的锁都换了,机智的是我临走前换的,这种锁,只有我打得开。”
“匠人都打不开?”
“那是自然。”苑无忧得意洋洋:“十个臭皮匠都抵不过我这位诸葛亮。”
“干得漂亮。”苑晓鳞笑道。
“对了,你们有没有听说一件宫廷传闻?”
“关于谁的?”绘秋顺嘴接道。
“就你们刚才在屋里小声说的那位的。”
苑晓鳞与绘秋对了个眼色:“我们谁都没有说。”
“得了吧,我刚才给陛下请安回来,路过几个帐子,一群宫婢小声议论袁宓的旧事,好在是我听见了,要是袁宓或是陛下知道了,这些人,没一个有好果子吃。”
“这么严重?”
“当然,宫廷秘闻,谁知道谁死。”
绘秋的小脸刷币刷白的,苑无忧以手支颐,朝她逗弄地笑了一下:“绘秋,你怎么了?”
“没……没没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