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我不想吃。”
“吃,都给孤塞进去。”
苑晓鳞揽住枕头,发现自己的胳膊都光着,上半身只有一个背心松松垮垮地挂着。
“谁……谁把我扒光了……”
苑晓鳞的嘴角开始抽搐起来,她费力地回头,看卫东东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卫东东立马摇手:“不、不是我。”
“是为了上药方便吧……”苑晓鳞说服自己,又环顾四周:“不是壁潮阁?这是哪儿?”
“我的寝宫。”卫东东将被子往上扯了扯,盖住她露在空气中的肩膀:“你一离开我的视线,一准会受伤,我放心不下,就让绘秋和无忧把你的物什都带来,你在宫里的这段时间,就住在我的屋子里,我时时能看见你。”
“陛下,你是陛下,不是卫东东,可以自由自在地不受约束,”苑晓鳞想起菊娘的话:“苑家现在能帮你的不多了,只求不给你的前程添麻烦,你将来会有妻子,有家,我赖在你身边,没名没分,还要败坏你的名声……”
“苑晓鳞,你脑子糊涂了?”
“没有。”
“你听谁说了什么?”卫东东一手握拳,眼神冷厉:“噢……我想起来了,艾萝身边的那位老嬷嬷,定是她没跑了。”
他的眼神愈发让人感觉冰冷害怕。
“你放心,我昨日就处置了她,一个惯爱说胡话的疯婆子,理她作甚?你若真相信了她的话,你便与疯子无异了。”
“我……我当然不是疯子,可我是为了你好。”
苑晓鳞撇过头,不想再说话,脑门发烫,又想咳嗽,屁股上的伤疼起来一抖一抖的,还不如睡觉。
“你只在意你的商池,何时想过我?”卫东东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