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要打趣奴婢了,奴婢一心只想跟着姑娘做左膀右臂,纵使有天大的才能,我一介女流,还能翻云覆雨了不成,绘秋心思小,没有宏图伟业,只想好好照顾姑娘。”绘秋可怜巴巴地说道。
苑晓鳞听后欣慰地一笑:“难为你对我一心一意的,我也从来没有比旁人多照顾你一分两分,想想有些惭愧,这样吧,你暂时跟着我进宫,但在宫中无论我如何行事,都请你先保护好自己,我不是个做事有责任感的人,连累了你,只怕我后半生都难以安生。”
绘秋高兴起来:“奴婢为主子上刀山下火海都是职责所在,为什么要怪呢?以后姑娘说一,奴婢绝对不敢说二,富贵有命寿数在天,何况还有陛下保护,奴婢什么都不害怕。”
苑晓鳞复又去收拾东西,边收拾边感叹:“你还真是个一根筋的好姑娘……”
晚些时候,苑晓鳞闭着眼躺在床榻上,筹划明日一早的事,却听有人在敲房门。
“来者何人?”
“是我,无忧。”
“噢,进来吧。”
苑晓鳞“扑腾”跳起来,抻了抻衣服。
圆头圆脑的苑无忧垂着头立在门口,不时拿余光瞟她。
“这才多久没见,你就开始腻腻歪歪的像个大姑娘了?”苑晓鳞起身端壶倒茶一气呵成,扔在桌子对面:“来喝茶。”
苑无忧不敢动,只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还生气呢?”
“生气?”苑晓鳞摇摇头:“我好着呢,生什么闲气?”
苑无忧松了口气,大马金刀地走进来,在茶水旁坐下:“我今天来没有别的事,就是想……那个……谢谢你,我把蛋糕送给袁宓了,她很高兴,让我在她生辰那日再做一个大的,我想想是没问题的,但再做个一模一样的就没新意了,你还知道什么新的点心吗?”
没想到古代的小孩子追起女孩子来也是一套一套的,苑晓鳞抿唇笑了笑:“她有多高兴?”
苑无忧小脸一扁:“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