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无忧睁大了眼,一副“神机妙算”的倾服模样:“你都知道……陛下都与你说了?”
“不用陛下跟我絮叨,你这幅模样,谁能拿你奈何,一腔怒火无处发,抓了你的跟班也未尝不可,依我看,袁宓也并非像你说的清清白白,那日在破屋子里,你俩干的好事,可让我生出半分信任感?没有信任感的人,吃点苦头又与我何干?”
苑晓鳞转身欲走,苑无忧急的抓耳挠腮,只得“噗通”一声跪在苑晓鳞面前:“我给你赔礼道歉,那日是我急火攻心不择手段……弟弟……弟弟在此给姐姐赔不是,请姐姐大人有大量,放过袁宓……”
苑晓鳞眼皮儿跳了跳,她一手捂住胸口,用心痛的眼神瞟向苑无忧:“你到底是不是跟我连着血脉的兄弟?成日想着要我小命就罢了,现在过分起来,同伙都要我来救,不成不成,叫一万遍姐姐都不成。”
苑无忧垂下头,一脸丧气的模样,与上次相见时那副盛气凌人的娃娃完全不同,霜打的茄子似的。
苑晓鳞很难在袁宓身上生出恻隐之心,在她看来,青梅竹马的卫东东更值得信任,况且没有不在场证明得到怀疑也很正常,审讯又不会虐待,让她吃点苦头也许有好处。
“姐姐……”
“干嘛。”
“求你了。”
“你去求求陛下吧。”
她在东东哥面前还是个不敢动作的乖娃娃,只手遮天……算了吧。
“陛下向来不喜我,你不知的是,爸爸妈妈也不喜我。”
爸爸妈妈……
苑晓鳞沉默了。
“爸妈知道了你的消息,开心的好几日睡不着吃不下,要不是陛下死咬着你受了伤不便活动,妈妈早就冲进来带你回家了。”
苑晓鳞眼眶一红:“你又在编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