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婢怯懦地往后瞟了一眼,大约是惧怕苑无忧的地位,不敢抗衡。
苑晓鳞只得挥了挥手:“把我转过去,听听他要说什么。”
“是……”
苑无忧往前走了两步,脸上虽然冰封融化,心里却依旧别别扭扭,倒像是苑晓鳞在逼迫他做什么事似的。
“有话快说。”苑晓鳞不耐烦道。
“我……”
苑无忧挠挠头:“那个……”
“什么事。”
“我确实有事。”
苑晓鳞忽然眼睛一亮,她嘴角一挑:“怕是有事求我吧。”
苑无忧大惊:“你怎么知道?!”
“看你的眼睛,我什么都知道。”
苑无忧耷拉下肩膀,稚嫩的眉宇间染上一抹无奈的悲愤:“苑晓鳞,你高抬贵手,放了袁宓吧!”
“袁宓怎么了?”
“因为天祭台你受伤,险些丧命,陛下彻查幕后真凶,而所有人都有在场证明,唯独那日上午袁宓生病,在府中养伤未出,陛下说她没有不在场证明,先行扣押,容他慢慢审理清楚。”
苑晓鳞严肃起来:“你该不会在陛下面前说错过什么话,才让陛下拿你无可奈何,转而去抓了袁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