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他们不是早就结婚了。”时嘉打完字,又加了个白眼。
“你不懂,上次的结婚不算,这次才是真的,男人要是认真起来,连十头牛都拉不回。”
“你是说你,还是说厉岁寒?”
“你也可以理解说我自己。”
时嘉一个人在家里,做着瑜伽,看着电视,别提有多惬意,哪里有时间和他闲聊。
不一会,木岂看那边没有了回复,便打了电话过来。
“你在做什么?”
“已经睡下了。”
“我病了。”木岂道。
“你自己不是医生吗?”
“医者不自医,你不知道吗?”
“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我病了,大过年的连个人照顾都没有,我要去你家养病。”
“我家住不下病人,你还是去医院吧。”
“时嘉,你还真是提上裤子不认人。”
时嘉听了他这样说,扑哧一笑,好像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算了,看在你孤苦伶仃,一个人过年的份上,我暂时收留你吧。”
收到照片的木岂,被刺激到,去和时嘉一起过年了。
盛湛忙的连看手机的功夫都没有,要不是父亲上楼打断了他一下,他大概还一直埋头在电脑前观察着厉氏集团的股价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