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了?”
声音听起来又烦躁又不耐。
阮小梨咬了一口被子,觉得贺烬这人绝对是长着两张脸,刚才说话还轻声细语的,一对上自己立刻就换了副态度……
摊上这么个人,真是作孽哦……
但既然他这么问了,那阮小梨也就不忍了,他不让自己痛快,那自己凭什么强忍着疼痛保持安静,好让他和白郁宁谈情说爱?
“回爷的话,醒了。”
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可话却说的有气无力。
但她话音刚落下,贺烬就探身进来,阮小梨微微一愣,这是要干什么?
贺烬的手摸到了她的额头,凉丝丝的,果然还有汗,于是他语气越发烦躁起来:“你这到底什么毛病?”
阮小梨:“……”
她肚子疼也碍着贺烬的事儿?
她看着那只在自己脸上乱摸的手,很想咬一口。
但念头只在她脑海里转了一圈就散了,衣食父母,衣食父母……不能和他计较。
外头响起脚步声,是翡烟回来了,她手里端着个托盘,不止有汤婆子,还有贺烬喜欢的茶水。
“爷,汤婆子灌好了,奴婢还泡了雀舌,您尝一尝。”
阮小梨一愣,汤婆子?
她揉了揉还疼的肚子,脑海里蹦出一个很有可能是自作多情的想法来,那东西该不会是给自己的吧?
她正要批评一下自己没事不要想太多,贺烬就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的压低了声音:“那东西有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