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禅注意到栗呈生的异样，就把困着余霞的纸符拿出来：“你的这些问题余霞知道，让余霞出来说说。”
栗呈生一想到余霞的利爪，就觉得脖子疼，立刻说：“别别，其实我也知道！我把知道都告诉你！别放她出来！”
凌禅：“说。”
栗呈生：“余霞死的惨，我怕她成鬼复仇，就找了个天师，请了块镇压恶灵的石碑，卖我石碑的那位天师说至少能镇压恶灵几十年。”
栗呈生苦了脸：“可到现在才两年。我也不知道余霞怎么会这么快就出来了，还这么厉害！”
栗呈生咳嗽几声：“至于他们的魂魄问题，我也不确定跟我知道的那事儿有没有关系，我儿子他们四个，请了欲神。”
栗呈生的表情一言难尽：“命案发生后李敞、姜立、韩单，包括我儿子，莫名其妙全都丧失了性功能。找心理医生，找天师法师，都不管用。”
唐烊：“哎呦，好事儿。”
栗呈生一噎，心塞：“但突然有一天我儿子说他梦到了欲神，说是供奉欲神可以解决这个问题，还可以让他们金枪不倒。”
凌禅：“条件？”
栗呈生：“条件是他们的欲不再属于他们自己。我当时觉得太怪诞，就劝阻，但儿子不听，非把欲神的雕像供奉在卧室。我偷偷看过，那雕像雕刻的根本就是儿子本人。”
栗呈生：“我不知道这跟他们的魂魄消散，跟这些有没有关系……”
邵辛延不可思议：“欲神！？开玩笑，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神，栗弘齐是魔怔了吧。”
凌禅：“那不是神，是魔。”
凌禅：“世上有魔，形态万变，隐于人心，主输负面情绪，俗称心魔。”
邵辛延好奇了：“凌哥，这话你从哪听到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凌禅：“父亲收藏的书上看的。”
唐烊忍不住插嘴：“这时代真的有魔？那不是修仙小说里才会有的东西？”
凌禅：“本质来说：魔是人的负面情绪纠结而成，是一种邪灵。只要有人，就会有魔。”
凌禅见唐烊与邵辛延竖着耳朵听，就继续说：“初生时期，它们虚无缥缈，但它们可以蛊惑人跟它们做交易，吸取人的负面情绪壮大。壮大到魔王级别，就能动手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