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温太师刚张了张嘴,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看到眼前一幕,朔月总算觉得心里舒服了不少。
“好心提醒你一声,若是你挣扎的动作让它觉得不舒服了,恐怕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话音落下,朔月又往前走了两步,却并没有离开,反倒是在一旁坐了下来,她要亲眼看着接下来的事情。
一旁的沈暮并没有多说什么,但看着温太师在地上痛不欲生的样子,也没有加以阻止。
“有什么想问的,这时候或许能让他说出最真实的想法。”
“不必。”
都到了这种时候,沈暮并不觉得能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来,更何况当年一事和朔月本无关,他自然不愿借机占她便宜。
对于沈暮的回答,朔月同样未曾放在心上,只是坐在一旁拿出一支萧放在嘴边,几乎是瞬间,一只曲子便如流水般奔涌而出。
那熟悉的旋律让朔月体内那股奇怪的感觉再度出现,但她这次却不想停下来,她想要弄清楚,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想到这里,朔月干脆紧闭双眼,遵从内心将那首曲子吹了下去。
脑海里的旋律与她吹出的旋律逐渐重合在一起,身后那个模糊的身影再度出现,这好像是她和那人的约定,若是能报仇,那他们就一起吹响这个曲子。
一曲作罢,朔月整个人都蹲在地上,但并没有晕过去,待她将萧握紧,扭头往身后那个熟悉的位置看过去,那人的脸依旧是模糊不清的,这让她心中沉甸甸的。
倒是沈暮回过神后发现牢里的温太师没了动静,正准备过去看看怎么回事,朔月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死不了,我们走吧。”
沈暮点点头并没有多问,只是带着朔月一并往外走去。
只是没等他走出地牢,眼前的景象突然变得模糊起来,让他不自觉停下脚步,下一秒立刻抬手点在胸前,试图强行将这种不适感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