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将军放心,夫人的情况暂时稳住了。”
不等他话音落下,朔月已经径直往床畔走去,只见她缓缓闭上双眼,没过多久她的身子便趴在床畔没了动静,反倒是魏婉的指尖动了动。
沈暮看着这一幕,并没有多说什么,目光反倒落在朔月还滴血的手指上,不自觉抬手在嘴唇上抹了一把。
没过多久朔月就醒了过来,只是她面色并不好看,紧蹙眉头。
看着这一幕的沈暮一个箭步冲上前,“婉婉的情况如何!”
“她体内的另一只蛊虫,是谁下的?”
听着朔月这莫名其妙的问题,沈暮一怔,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想必昨天夜里太医封住了她关于木竹的那段记忆,尤其是木竹临死的那段记忆,才会让她想不起来那蛊虫其实是她自己拿出来的吧。
“那蛊虫是我亲手练就而成,当初……”
提起当年和木竹经历的一切,朔月只觉得头疼欲裂,还没能说出口的话戛然而止,整个人再度蹲在地上。
“那蛊虫怎样拿出来?”
“没那么简单。”
头痛欲裂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当她听到沈暮的话时,一声冷笑出口,没想到这些中原人还真是天真。
“那该如何是好。”
朔月在这时站起身来,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这几人。
“你们不会以为蛊虫这么好控制吧?现在魏婉体内的两只蛊虫正斗得难舍难分,还未曾分出胜负来,此刻贸然将其中一只拿出,另一只会如何?”
这样一说,沈暮瞬间便反应过来,正如两人正打的淋漓尽致之时,突然将一人带走,另一人绝不会息事宁人,反倒会将体内还未曾发泄出的怒气找到别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