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又买了一百头牛回来,如今也没有什么事,不如在这些吃食上下些功夫。”
沈暮无奈摇了摇头,“要不是你自己有银子,满军将士这样吃,恐怕要吃干净西南一年的税收。”
魏婉颇为骄傲,“既然我来了,自然不能白来,总不好咱们吃,反倒让其他人眼睁睁看着。”
听她这样说,倒也有几分道理,左右只管叫她开心就好,旁的都不重要。
等“谋反的消息传到西南时,两人还在草原上赶马,周遭都是呼呼风声,隔得远了,根本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
沈暮皱眉问了两遍,“是谁谋反?”
来人一脸为难,“将军,京城来信,说是您谋反了……”
“什么?”
沈暮只觉得荒唐,“讨伐西南大军,现如今还驻扎在此,皇上旨意未下之前,绝无移动半步,谁敢说我谋反?”
这样的消息,无论是谁听了都会觉得荒唐,偏偏京城如今还闹得满城风雨。
沈暮一连送了几封信过去,却都了无音讯,“看来如今咱们与京城的联系,已经被人切断了。”
魏婉只觉得头疼,前两日金蟾送来的最后一封信中,温惜筠突然一改作风,不顾颜面,直接将幻颜司关门大吉,如今又闹出这样的事来,实在难以不让人怀疑他们的居心。
“沈暮,你说温太师会不会……”
沈暮仔细思虑一番,觉得温太师谋反的可能性不大,“倘若他真的这样做,便是名不正言不顺,难免会惹人议论,口诛笔伐之下,他就成了千古罪人,温太师是文官出身,向来对名声看的比什么都重,我猜想他绝不会贸然如此。”
既然不是想谋反,那就只能是要借此机会,彻底除去镇国公府,自此以后,朝廷便是他温家的一言堂了。
“三青那边可还联系的上?”
沈暮摇头,“也已经没了音讯,不过尚有一丝希望,等上两日再做定论也不迟。”
魏婉点了点头,“现如今,咱们也只好按兵不动,只是皇上没有相信他们的话,就没什么大问题。”
赵恒自然事不相信他们那些鬼话的,这几日的朝堂就如同菜市口一般,每天都是那两波人,不停的在吵来吵去。
“温太师,你口口声声说沈将军造反,我请问你如今叛军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