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果儿来不及有什么异议,直接连人带银票被扔了出去。
康三也被人带了出来,他如今疯的厉害,谁都不认得,却难得还记得自家娘子。
“回、回家,咱们快回家!”
肖果儿瞧见他这幅痴傻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踢了他一脚后,还不忘朝她脸上啐了一口。
“老娘跟了你,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从今往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了!”
说完,肖果儿抓起地上的银票往怀里一塞,也不管康三的死活,匆匆忙忙消失在了长街当中。
魏婉得知康三独自被扔下,倒也不觉得奇怪,“那一家子都是极自私自利的人,更何况康三现在还是个累赘。”
“那现如今康三该怎么办?”
康万才作为他的同乡,早早死在了牢中,肖果儿又这样扔下他不管,他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康三饿死在大街上。
“罢了,明日派人送去城外庄子上吧,在那儿做些力所能及的,权当混口饭吃。”
安置好康三,魏婉却没有放过肖果儿的意思,她们母女前前后后也从她和沈暮手里拿了不少银子,只怕人心不足蛇吞象,这样拿的习惯了,日后反倒成了麻烦。
魏婉派人去查,魏月花现如今果然也还没有离开京城,甚至还大张旗鼓的放出消息去,说她是自己正经的姨母,还要为肖蝶儿聘人家呢。
“这人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哪儿有女儿家家的,四下张罗亲事,张罗也就算了,瞧她选的人家,那个不是非富即贵,哪儿看得上他们。”
这事落在旁人头上,恐怕还觉得丢人,可魏婉不然,她平生最不怕的就是丢人。
“由她去吧,只要她们不往咱们府门前来凑,怎么都行。”
魏婉是不在乎,可毕竟多少双眼睛盯着她,眼下魏月花不正是一个大好的突破口?
寻暮坊里的新品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春玉在城北又张罗了一间新铺子,买一些珍宝首饰,眼看这两日就要开业,她便琢磨着将魏月花请了过来。
魏月花才来京城几天,只知道寻暮坊背后的人是皇后,哪里还知道其他什么别的弯弯绕绕,春玉不过两句话,她便不知道自己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