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远候恨铁不成钢的暗中踹了徐天赐一脚:“你醒醒吧!”
徐天赐睁着惺忪的眼睛,悄声对昭远候道:“爹,你踹我干什么?”
“你沈大哥,遇到麻烦了。”昭远候垂着头,不想太过引人瞩目。
徐天赐当即清醒了下来,他睁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朝殿中央看去,温太师方才说的人是嫂子?
只见沈暮对着温太师缓缓行了一礼,声音沉稳有力:“太师,下官的妻子殴打温.公子,实属事出有因。”
沈暮敛了敛眸,昨天上午魏婉带金蟾和程落出去,不是为了逛街……而是为了找温若寒的事?
这种事情,他来不就行了,何须再亲自跑一趟。
幸好昨天温若寒那狗东西没有伤到魏婉,否则……
想想,沈暮就一阵后怕,不知道魏婉有孕之前,她喜欢蹦,喜欢跳,他都是放得下心,可如今知道了,想到那一个月魏婉做的所有危险事,他都后怕极了。
温太师眯着眼挑了挑眉:“哦?那照你这么说,那就是老夫的侄孙有错在先了?”
“正是。”沈暮义正言辞的吐出两个字,从官列中走出来,朝赵恒道:“启禀皇上,臣的内人是良善之人,绝不会无故打人,据臣所知,臣的内人是因为温若寒强抢我镇国公府曾经的丫鬟梨娘的财物才会找上门去。”
“嗯?”赵恒示意他继续说。
沈暮睨了一眼温太师,继续一本正经的道:“皇上,梨娘乃是臣的母亲陪嫁丫鬟,臣五年前离京之时,给了梨娘一笔盘缠,那是镇国公府最后能用的一笔盘缠,也是臣母亲的嫁妆,价值一万两白银,当日梨娘舍不得镇国公府,便想在国公府外最近的一处院子,租一间小屋子,那间院子,正是温若寒名下的,梨娘想着我母亲生前与温家有些交情,便于温若寒商量,但温若寒却看中梨娘手中财物,将其抢夺。我们回到镇国公府后,碰巧遇到梨娘,这才知道了前因后果,臣的内人当时便气不过。
她一定要去找温若寒讨个公道,可是臣却觉得温若寒是温太师的侄孙,还是算了,臣的内人说,天子犯法尚且与民同罪,更何况是一个太师的侄孙。臣的内人出身乡野,性格朴实执拗,臣拼命拦下,她才肯作罢,可是看着梨娘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便仍是气不过,便瞒着臣带着丫鬟,前往温若寒的府邸讨要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