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总有人不知天高地厚,要得罪她!
“若是再让本夫人听见你诋毁承安郡主,那就别怪本夫人和侯爷去找太傅叙叙旧了。”
常敏淡淡的落下一句话,便牵着沈丹雪的手对徐天赐道:“还愣着干什么,不去找你爹让他速速滚过来回府!”
徐天赐身姿一颤,方才看戏的神情消失的无影无踪,马不停蹄的朝殿中跑着去喊,还被人缠着应酬的昭远候。
这一番操作,直弄得魏婉瞠目结舌。
霸气!
试问这满京城的女子,有哪个敢对自己的丈夫说‘滚过来’三个字?
沈暮神色归于平静,心知有常敏在,沈丹雪必不会受了欺负,才放心的道:“有伯母在,暮儿就放心了,婉儿微醺,我们便先行回府了。”
常敏点了点头,声线柔和下来:“去吧!”
魏婉还来不及反应,便被沈暮拉上了马车,掀开一角帘子,探出头去,还看见长孙夫人仰靠在自家女儿身上,不住的喘着大气,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随后,便瞧见昭远候和徐天赐,脚下生风,慌里慌张的跑出殿外,对着常敏一阵撒娇认错。
魏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须臾,落了帘子,挡住外面涌进的冷风:“常伯母还真是个霸气侧漏的女人!”
“嗯,小时候,我也没少挨过她的揍。”沈暮拉过她冰凉的手,放在掌心微微揉搓,他不久前就发现,魏婉一年四季,都手脚冰凉。
魏婉眉头轻轻蹙起,脑海中突然浮现小沈暮和小天赐,一同被常敏追着满院子跑的场面,唇畔的笑意更是抑制不住。
“那你是不是特别怕她?”
沈暮看出她心中所想,抬手捏了捏她红润的脸庞:“小时候怕,现下便不怕了。约摸十二三的时候,赵恒,我,天赐,时常翻官僚子弟的墙门放火,每每被逮到,母亲舍不得下手,父亲和徐伯父又常在边关,所以总是被徐伯母揍得半死。别看赵恒如今是皇上,那些年身为太子,偷摸出宫,徐伯母照打不误。”
魏婉头靠在沈暮的肩上:“徐伯母若是男子,必定是在战场上,运筹帷幄,杀敌报国的将军。”
“那是自然。”沈暮勾了勾唇角,将魏婉揽的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