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是这样一个人,从她年幼无知时,便深深的烙印在她心上,可是,可是他与温惜筠却有婚约,好不容易等到温家与他接触婚约,却得知皇兄要将他驱逐京城。
她本来都放弃了,可没想到,他竟又回来了,还带着结发妻子?
“沈暮哥哥,你迟早有一天会知道,你身旁这个女人根本帮不了你!只有我才是你最应该娶的人!”说罢,赵嘉宁牙一咬,甩了甩袖子,夺门而出。
魏婉提醒:“长公主,别忘了五日后的三万两白银。”
赵嘉宁脚下一个踉跄,仓惶而走。
魏婉抱臂冷哼一声,不过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喜怒都表现在脸上。
不过,她惦记自己的男人就是不对。
“怎么回事?”沈暮垂眸,看着魏婉那得意洋洋的脸色。
“你说怎么回事,无非是得知你当朝拒婚,恼羞成怒,不服气,来找我麻烦。”魏婉语气顿了顿:“地上这些东西,可有什么是极其珍贵之物?我看看还能修补不能。”
沈暮略微扫了一眼,目光暗淡:“无妨,都清理了吧!”
“哥,嫂子,那没什么事,我想出去逛逛,毕竟阔别了这么久,我还是挺想出去看看的。”沈丹雪见事情都已平息,自家哥哥也回了家,顿时觉得自己的存在有些多余,便要出去散心。
魏婉转过头:“程落,惜竹,惜菊,照顾好郡主。”
“是。”
随着沈丹雪离家后,魏婉才挽上沈暮的胳膊道:“今日我去拜访徐伯母,徐伯母送了我两个人,一个叫金蟾,一个叫程落,金蟾对值钱的玩意格外敏感,而程落则武功高强,我想着国公府没有多少人,便收下了。”
“嗯,你自己做主就好。”沈暮带着魏婉朝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