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江总督又如何,方才魏老板说了,天子犯法尚且与民同罪,何况你只是一个两江总督之子,方才魏老板所揭露的事情,本官会一一向皇上书信一封,一字不漏的禀报,至于魏老板和其夫君,你休想扣押。”
徐天赐摆明立场,丝毫不惧梁玉恭。
两江总督的儿子又怎么样,别看他现在只是区区一个盐正使,往大了说,他还是昭远候的儿子呢!
拼爹,你梁玉恭可差的远了!
“徐天赐!”梁玉恭包的严实的手指向前方:“你别后悔!”
“后悔?”徐天赐冷声道:“本官从不知道,后悔二字怎么写。”
切,昭远候府的小侯爷在京城称王称霸的时候,你梁玉恭还不知道在哪混呢!
梁玉恭牙齿咬的咯咯响,他收回手,怒吼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他们抓起来,我养着你们当废物吗?”
魏婉皱眉,这是嘴上说不过,就要强行动手了?
徐天赐和沈暮的脸色骤然一变,今日从校场回来,没带人手,他们两个倒是无所谓,主要是怕打起来伤及无辜。
“你们两个打得过吗?行不行啊!”
魏婉看着鱼贯而上的家丁小厮和几个带刀的官兵,不禁有些担忧。
沈暮睨了她一眼,凑巧看到她露出的脖颈上那抹嫣红的吻痕,轻轻勾了勾唇:“行。”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你往后站些,别伤了你。”沈暮低声吩咐了一句,下一刻,原本插在马车上那柄长剑,像风一般落在沈暮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