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婉察觉到他们的眼神,并不在意,毕竟世上有几人能真正做到一视同仁。
“你们好,我和白公子是合作关系,既然你们是来做酒楼的工人的,那就得都听我的。”
“凭什么听你的啊?”一个二十来岁的妇人张口便道,她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些长得漂亮心高气傲的小丫头!
魏婉皱眉,还没说话,便紧接着一段谩骂。
“就是啊!我们凭什么听你的,你不过就是一个乡野丫头,你凭什么让我们大家都听你的。”
“看着年纪轻轻,口气倒是不小。”
因着平日里白归依对工人都十分宽容,以至于他们如今当着白归依的面都敢如此狂妄。
魏婉高声道:“安静。”
然而她的话并不起作用,那群站在酒楼空地的工人还是十分嘈杂的起哄。
白归依面色一冷,朝文财递了个眼神。
文财便开口朝那群工人训斥道:“都闭嘴,家主雇你们来是干活的,不是让你们来乱嚼舌根,跟人起哄谩骂贵客的!谁要是不想在这儿待着,就立马给我滚蛋。”
魏婉眉梢微挑的看着文财,似是没想到平日里待人客气的文财也能说出如此粗俗的话。
那群工人霎时闭上了嘴,不敢再说话,但眼中还是带着不服气的意味。
白归依对魏婉十分歉疚的道:“白某管教不周,请姑娘见谅。”
“没事。”魏婉摇了摇头,随即看向那群不拿她当回事的人。
“方才你们也听到了,我是白公子的贵客,你们对家主的贵客如此怠慢,可见你们素质低下,不顾家主的名声,眼高于顶,狗眼看人低。”
她说话也毫不客气,她从来不会对恶语相向的人,宽容有加,这也是她和白归依最大的区别。
一席话下来,白归依的对魏婉的印象又发生了改观。
魏婉看向第一个说‘凭什么’三字的妇女道:“我告诉你凭什么,就凭你现在是个下人,是个为了讨生计在这里伏低做小的下人,而我是你们家主的贵客,是掌握着你们去留的人,现在还问凭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