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看着陌生的天花板,陈熵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嘛?”
看着自己那白皙的有些异常的双手,再看看周围古色古香的布置,陈熵觉得自己脑子有些短路,自己好像也没出什么车祸埃
自己好像就躺在家里睡了个觉。
眼睛一闭一睁,一辈子就过去了?
我这有老下有妹的,就这么突然穿越了可还行...
从床榻坐起,此刻阳光透过纸窗照入屋内,陈熵环顾四周。
穿越第一步当然是先找个镜子看看自己长个什么样子啦,万一长残了哪哭去?
不得不说,陈熵的接受能力很强。
然而屋内并没有类似镜子的物品。
倒不如说屋里似乎什么都没有。
一张床,一套桌椅,一个蒲团,一个柜子再无他物,这宽敞的房间显得有些空旷。
“莫非我很穷?”
陈熵看看空荡的房间,又感觉不像,房间很大,而且室内器具虽少,但是看去却很绝不简陋。
手指微动间,陈熵似乎摸到了什么,随手往外一抻。
那是一柄长剑,被漆黑色的剑鞘所含,剑鞘质地似是木质,却又不反半点光,剑柄朴实无华,当间刻有一个‘诛’字。
入手一阵冰凉直入脊髓,陈熵不禁打了个冷战。
“这是?我的佩剑?我是个剑修?那这房间这么简易也就不意外了,剑修嘛,生性淡漠什么的,也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