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正月,白英堂恢复了意识,磕绊着能说话了。白坤石膏拆掉之后,不但得看着生意,得空还得回家去伺候老爹去。
二月二龙抬头那天,市政厅新建的项目剪彩动工,周任开始了没日没夜的忙碌。
周家兄弟俩都在家里闷着没事做,星期天是个大晴天,俩人搬了两张躺椅在院子里晒太阳。日头暖洋洋的,兄弟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话题围绕着两只攻无限展开。
周泽延吃惊道:“什么?!你俩从医院那次到现在都还没再搞过?”
周泽续虽然心眼比他哥多,脸皮却是真的比不过,尴尬道:“他伤也都还没好,万一扭到哪儿再伤上加伤……”
周泽延睁大眼睛表示不信,道:“你俩初夜的时候,他伤成那样,你不也照样下手了吗?说起来都一个月了,居然都没再来一炮?”他开始不断脑补,“白坤不行?看着不像啊,是不你有什么问题?6表哥生活糜烂的一比那啥,会不会太松了?”
周泽续脸都憋红了,一看他哥眼珠子还来回转,骂道:“滚蛋!怎么爸爸好好地会看上你这么个**货?”
周泽延不高兴:“你又找揍吧?!爸爸是很好这没错,我也很抢手的好不好!你从小就偷摸的骂我二,当我不知道呢?就连白坤最近都被你带的张嘴闭嘴说我二了!”
周泽延耳朵竖起来,问道:“你们俩最近见面了?我怎么不知道?”
周泽延故意笑的暧昧,说道:“我和坤儿几十年的感情,当然要常见面交流交流啦。”
周泽续心里一转就猜到,冷笑道:“是你又去敲他竹杠了吧?不是我说你,扔那么点钱在酒吧,每个月还得跟供佛似的供着你,要点脸行吗?”
周泽延理直气壮道:“要不是我扔‘那么点’钱进去,他哪儿能那么快就把酒吧再捯饬起来?你知道他有多喜欢那酒吧吗?”
周泽续摇摇头道:“这还真不知道,我只知道爸爸聪明一世,最后居然选了你这个败家玩意儿。”
周泽延大怒:“你再这么说你哥一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