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延:“卧槽!”
周任:“……”
周泽延这时候也不忘装可怜,忍痛抱住周任,喘着气道:“爸爸,好疼。”
周任也轻松不到哪儿去,他低下头,看见儿子眼角都飙出泪来,又有点心疼,俯身亲了亲他。
两人狼狈的抱成一团休息了一会,才开始试着吃正餐。
也不知是两人天生契合度好,还是周家儿子天赋异禀,居然很快就从最初的疼痛中解放了出来。
周泽延渐渐得趣,红晕从脸上蔓延到全身,表情痛苦又愉悦,开始控制不住的浪|叫不停。
听着各种闻所未闻的叫|床声,周任额上黑线不断,完全想不通自己是怎么生出这样一个儿子来。
两人折腾到后半夜才停下,周泽延两腿虚软,完全直不起腰来,趴在周任怀里大喘气。
周任抱着他,问道:“洗澡吗?”
周泽延连摇头的力气都没了,吭哧道:“不洗,我快死了。”
周任道:“这话你刚才就说了十几次。”
周泽延张嘴咬他的胸肌,但是有气无力的像舔了一下似的,控诉道:“现在是要累死了,刚才是快被你干死了。”
周任已经无力吐槽,慢慢坐起来道:“我帮你洗,粘成这样怎么睡。”
周泽延不想去,翻着眼睛看他,说道:“万一在浴室里你兽性大发,又想蹂|躏我怎么办?”
周任毫不犹豫的重新躺下,冷声道:“睡吧。”
周泽延满意的往他怀里蹭了蹭,脑袋一歪立刻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