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季菊芳觉得，找个保镖也好，要说价格，比孙女平日买回家的东西总要便宜些。
许芮体会到了奶奶一贯的溺爱之心，心里暖洋洋的。
“对了，奶奶，这阵子降温了，我之前买了份新马泰游轮旅游的产品，不如出去玩玩吧？”
季菊芳微愣，笑道：“我一把年纪了，出国多麻烦啊，而且谁照顾你啊。”
许芮挽着她的手臂，撒娇说：“这才六十岁，哪里就一把年纪了，不趁着现在多出去玩玩，以后真老了可就走不动了。再说我这么大了，能自己照顾自己，而且还有保镖呢。”
季菊芳听了有些意动，“那再说吧。”
许芮拉着她进房看那游轮的宣传册，“别再说了，我回头就给旅行社打电话！”
贡献初吻也是要讲方法的。
时间和机会有限，为求万无一失，许芮和系统好好探讨了一下，如何才能将福利传播度提升到100%。
许芮：“通过咖啡，传播度只有1%，我认了。是不是接吻一次，就能达到100%？”
系统1212：“我母鸡啊。”
许芮：“说好普通话，走遍天下都不怕！”
系统1212：“我是真的不知道，每个人的样本和采集的数据不一样，不过理论上肯定比通过一杯饮料来交换要好……”
许芮拒绝听它长篇大论，直接打断它：“你就说你知道的。”
系统1212：“我只知道，体.液传播一次是100%。”
许芮：“……”
个破系统！
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容易的报恩，做个田螺姑娘真难！
许芮郁闷归郁闷，但至少从系统那得到了一个有效信息——接吻肯定比咖啡快，但是未必能一次就能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