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霍然睁开眼,有种不知身在何方的迷惘,一阵冷风吹过彻底将我的困意浇灭。
“来人!”
我随意梳洗了一番,便是急忙来到了白少卿的主帅军帐。
才撩开帐帘,我张嘴便是问道:“表叔,有消息了吗?”
白少卿负手站在沙盘面前沉思,见我进来,他转过身子,眼中略过一丝心疼,“公主,您怎么不多睡一会,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
“表叔,我哪里有心思睡觉,也不知道深哥哥现在如何了!”
看他这样子我就知道,昨晚投放的有毒的鱼食到目前为主还没有传来消息,难道娄戎人没有吃鱼?还是出了什么我没有预料到的事情?
我沉沉地吐了一口气,想到那两个宫女曾经说过这娄戎的人吃人肉喝人血,我心底一寒,不禁问道:“表叔,这娄戎的人是不是很凶残?我听人说过他们吃人肉喝人血?这是不是真的?”
会不会现在的白以深,早就以后被他们
白少卿扶了扶额,目光微微一闪,“这娄戎的人确实很勇猛,但也不至于到那种吃人肉喝人血的地步,不过这娄戎却是很神秘,我知道他们几乎不跟部落外的人来往,而他们屡次进犯寒城倒也没犯过什么烧杀抢掠之事。”
他这么说,我倒是微微奇怪,“那他们进犯寒城是为何?”
我话刚说完,外头便是有士兵急急来报。
“禀公主,将军,娄戎有动静了。”
我心中一阵激荡,忍不住提高了声线,“怎么样了?速速说来。”
那士兵不敢由于,连声回答,“回公主,昨个夜里,这娄戎内众人上吐下泄,药食无用,今日清晨那娄戎的首领便是派遣了人来寒成求医!”
“好,下去吧。”白少卿屏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