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几个狐朋狗友，也是后来一起喝酒才认识的；认识以后，他们经常喊你爸一起喝酒，你爸才慢慢染上了酒瘾。”
“可他作为一个男人……”
女孩想说什么却停了下来。
“那个时代说不清的，我和你外婆的事就在眼前，他怎么可能不在意，但他和谁说呢？”
女孩母亲说着又帮床上的男人用毛巾沾着温水擦脸：
“他一直没在我面前说过，后悔收留我和你外婆的话语，足够了，不是吗？”
“欠他的我一个人来还就好了，所以我一直向你和你妹妹说，你们要好好学习，这样你们以后可以留在大城市，不用陪我一起受苦！”
“可我们舍不得你！”
“傻丫头，你们这又是何苦呢？听我的话留在大城市，不要回来，不好吗？
结果你连个招呼都不说一声，自己就回来了，你妹妹在学校也一样不让人省心，这个家有什么好留恋的，回来做什么？”
女孩看着母亲心里默默的说出了自己回来的原因：
“你欠他的你一个人来还，我和妹妹欠你的呢？”
这时床上躺着的男人慢慢睁开眼睛，扶着头说了一句：
“头好痛！感觉睡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