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平常一大早就起来的父母,拖了很晚才起来,吃过早饭以后,静静地看着孙影把长剑和古琴一起放进古琴琴盒,抱着琴盒缓缓的一步步走出家门。
孙影慢慢的走过村里的街道,看着这些熟悉的人和陌生的村庄,走出了村子,随意选了个方向向前走去。
“刚才过去的是孙家大小子?”几个在路边打牌的大爷中有人问道,“是的!孙家大儿子,听说今天又要外出了,说是要四处去看看逛逛。对六!”
接话的人甩下两张纸牌,“这么快,这么多年没回来,才回来几天也不多陪陪他父母!他一直没结婚,我家……”坐在东面的人接口道。
“还是算了吧!你看他现在的样子,说是二十岁左右的小伙都没人反对,而且这么大半辈子,你见过这个样貌气质的人吗?”
站在旁边观看打牌的一个中年人插嘴说到;“他在家这些日子,那些家里有女儿和媳妇的人家,那个不看好了自家的白菜,
不让自家女人和他多接触,我们乡下人虽然见识不多,但个个心里都门清。
先不说他看不看的上村里的女人,只是平心而论;这样的男人不是两情相悦,那个女人陷进去出的来,谁又想家庭不和,或者自家女儿后半生孤苦无依。”
“要我说,走了也好,省的村里大部分人家都提心吊胆的就怕自己女人和他多接触,
像他这样样貌气质都好,弹那个什么琴又好听的人,还是去祸害外面的人比较好!”最开始说话的大爷接话到。
“这孙家小子虽然对谁都温和客气,接人待事没的说,但和他站一起总感觉不自在,怎么说呢!
好像身边站着一位警察,他没做什么!自己却总想赶紧离远点。奇了怪了!”
“嘿!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有这感觉呢!你这一说我就放心了,还以为我身体出了啥问题。
明明我这段时间吃的多,身体有劲,感觉比平时硬朗了许多。”坐在西面打牌的人说到,此话一出,周边的人也都附和着,说着自己的感受。
“打牌!打牌!正事别忘了!孙家大儿子今年露面以后,应该没人再提他婚姻方面的事了。”一直没开口坐在北面打牌的老爷子有点嫌牌友出牌太墨迹。
“行!不聊了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