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都这个时辰了皇上怎么还不过来?”如意突然想起来这件事。
如兰也跟着担心:“别是到其他地方去了吧。”
穆书榆却不在乎:“难不成你们两个还真指望皇上能日日到和安殿来?总是要去别处的,一会儿将院门锁上,累了一天也乏了,早些安歇才是正经事。”
如兰如意虽也知道早晚要有这么一天,只是心里仍不是滋味儿,直道皇上无情。
“什么无情,皇上那是多情,你们往后不许再议论此事,快去将东西都收拾好。”穆书榆听得不耐烦,将如兰如意赶了出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穆书榆坐在桌前正犯困时,如意就喳呼着进来了:“太妃,皇来了!”
“你小声些,怎么越来越没规矩了,这是什么地方你就随意嚷嚷。”
如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失仪了:“奴婢知错了,太妃快去接驾吧。”
只是没等穆书榆往外走,秦承释已经进来了,也不让穆书榆见礼:“朕几乎日日都来,还讲这些虚礼做什么,今儿你在外面玩得可好?”
“回皇上,礼不可废,臣妾还是按规矩来吧,今日天气好,臣妾去了好几个地方呢,玩得好吃得也好。”
“朕其实也是白问一句,太妃有知己陪伴在侧如何能吃不好玩不好呢。”秦承释拿眼瞟着穆书榆话里有话。
穆书榆大方一笑:“皇上好灵通的消息,臣妾是见了白广清,不过却是有正经事要办。”
“朕自是知道你们办的是正经事,只是既是正经事哪里说不行,却非要故地重游,莫非归隐寺意义非凡?”
“皇上想多了,去归隐寺无非因要避些嫌疑。”
秦承释挑眉:“若是没有不可告人之事,何为又要避嫌,既是要避嫌,为何又同去乐泉河畔赏景,太妃这话未免不能自圆其说。”
穆书榆仍是平静答道:“避嫌是因为要面谈,之后同去乐泉河畔也是一个车里一个车外并不曾同进同出,之后也是臣妾独自游玩吃了东西。再者臣妾也是受淑妃娘娘所托去为白广清说亲,皇上若是不信可以让人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