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尤州不打算轻举妄动,这天仙娘娘说不定就是魔宗的把戏。
厢房内的桌边坐着二人。
叶尤州指着宗门名录上画的q版小人,有些希冀地问道:“可还认得这人?”
据说多拿熟悉的事物刺激刺激就会想起来以前的事情,还好储物囊中还有本吃灰已久的宗门名录画册。
画上人的笑有些羞怯,两颊还泛着两坨红,看起来是刚喝了酒就被叫来画像了,还有些不好意思。
画的正是剑宗那位嗜酒如命、率性而为的华庭君。
见师弟摇了头,叶尤州心内一落,他又指了一人,师弟又是摇头。
一次次的期盼,又一次次的落空。
叶尤州麻木地翻着画册,还没想好再问问谁,画册被一指压住。
温自怜将压着的这一页放平,他屈着手指,抬眸道:“这人是谁?”
师弟居然主动问了,叶尤州欣然看去,看见画上人后一怔,“是剑宗首徒徐正宜,是……大师兄。师弟入门晚,来的时候大师兄已因故逝去。”
“师弟为何对大师兄额外注意?”画册上也没什么特别的标注,师弟与大师兄又没什么交集,没道理师弟会注意到这一页。
“师兄翻到这页时稍停了会儿。”温自怜眼梢半垂。
“是吗?许久未看见大师兄,大抵是一时失神。”叶尤州自己都没注意到他停了下,心叹师弟真是敏锐。
不过他方才看见大师兄这页画册,确实有些想法,宗内的掌事是个有心人。大师兄虽已不在,但许是英年早逝,他的画册既未被撤去,也不是同其他长者一般整页灰色。而是在页脚处贴了个短条,写着“谢逝”二字。
大半本画册翻了个遍,见师弟没半点印象,叶尤州索性开始一一向他介绍。
“这是药宗丰泄水,这个也是药宗的,这个是十六,秦正清,他只比师弟早来了几月,不知师弟是否还有印象?……没有也没事,师弟入门时排行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