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叶尤州一脸羞恨,他拿着书奔出厢房,心情很是不错,师弟让他明日来,就是要包下他。
太好了,有师弟在,他暂且可以不用操心接客的问题。况且,师弟的身份应当是有些威慑力,被他包下,想来其他人也不会对他动手。
叶尤州拿着书回到厢房,隔壁传来两道人声。
“惊春今夜被谁给带走了?”
“是南睿王家的小世子。”
另一人很是惊讶,“是他?那明日还能见着惊春吗?听闻这小世子花样极多,前些日子才死过一人,我那时候大着胆去瞧了眼,天呐,柳烟身上一块完整的肌肤都没有,全是鞭笞咬痕。”
“那又如何?我们的命算什么命?与草一般轻贱罢了。”
一字不落听完了的叶尤州关上门,这花楼隔音效果也太不好了吧。
这么看来,是他错怪师弟了,他没想到师弟已经在尽力收敛了,要怪只怪这人设太扭曲变态了。
由于念书的助眠功能,洗漱完躺在榻上,叶尤州困意便来袭了。
正迷迷瞪瞪要睡过去,脑中突然闪过什么,叶尤州猛地起身,他翻开那本颜色书籍,找出了师弟说他念错了的那几页。
翻了几页,重新看着这几句师弟让他重念的句子,叶尤州惊异地发现,这几句话开头的字连起来,竟串成了一句话——
已有法可破,勿忧。
作者有话要说:一开始,
叶尤州:花楼里哪来的读书人?
后来,
叶尤州:有的,我本人。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