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面不是有许多用具?”
哟,看不出来,知道得还挺多。本以为眼前这冷冰冰的修士还未经人事,许是要她花些功夫调.教,没想到还挺熟门熟路的。
既然要睡,务必要睡得舒服,流抬手打开了储物囊,她挣了挣身上的捆仙绳,随后“哼哼”了两声,“小郎君不如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吧,小女如今又不会跑了。”
叶尤州翻着储物囊,压根没听她说话。
储物囊中的东西稀奇古怪,不知名的瓶瓶罐罐,堆积如山的双人画册,奇形怪状的小球,还有一根根尺寸大小各异的玉势。
叶尤州瘫着脸翻着,终于找到了一柄巴掌大的玉扇。
这玉扇小巧夺目,精细镂空,触感滑润。
书中是在流调.教一不听话的修士时提到的这一柄玉扇,这不过手掌大的小扇子中藏着刀片,用力一挥,刀片就从扇中的机关中滑出来。
不过,这刀片不是用来杀人的,而是用来取血的。
只要用这刀片取出那人的心尖血,那人便会对用这玉扇之人俯首称臣,任其宰割。用这扇子让流交待出来贼窝再好不过,叶尤州再次坐到了她身旁,却迟迟未动。
虽说这刀片是特殊的刀片,取血时快狠准,只会疼痛一瞬,可……他要怎么取这心尖血?隔着衣物并不好取,还可能会被衣物刮蹭掉了血,若要取血,他得将对方的衣服先脱了。
见青年迟迟不动,流打趣道:“小郎君,都到了这时候了,莫不是怕了?”
叶尤州没理她,他做了会儿心理建设,闭上了眼,“冒犯了。”
叶尤州扯开了对方腰间的系带,他手掌虚浮地触着衣物,谨慎地拈起一角,小心掀开,动作缓慢、神态肃穆,仿佛不是在脱别人衣服,而是在做什么圣洁的仪式。
本以为是个老油条,没想到上手一看还是个嫩苗。按着这样的进度下去,今夜一轮双修都练不完,流出声催促道:“小郎君,你能不能脱快些。”
叶尤州被她说得手一抖,手上触到了温热的皮肤,本还没什么,偏偏流像是怕他脱一半怂了似的叫唤了起来,“诶呦,小郎君继续~”
叶尤州:……
他深吸了口气,正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地爽快掀了,可他刚做了个动作,就被一道身影死死压在榻上。
温自怜眼尾似是抹了朱砂,妖冶艳丽,他压着身下的青年,眼底黑如深渊,周身冷得似是自带了个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