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聊了什么？”杜智涛好奇问。
杜竹欣没有卖关子，把聊天内容，和饭局上的话，一五一十挑重点说了出来。
听到杜竹欣的话，杜智涛心里，逐渐掀起了波澜。
徐方当众挑明杜竹欣是他的女儿，这是在释放一个信号，让领导对他多加照顾。
领导们的态度，也比较轻松，说明他们默许了徐方的信号。
徐方简单的一句话，为他前进的路，扫清了大量的障碍。
自己承了徐方一个天大的人情。
“爸，我当领导的面，吹捧了下石叔叔，对你会有不好的影响吗？”杜竹欣虽然有能力，但对官里的一些弯弯绕绕并不精通。
杜智涛温和道：“没有恶劣的影响，影响都是正向的。”
“你闺女厉害吧？”杜竹欣笑问。
杜智涛哑然失笑，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哪有这种影响力？还不因为你是徐方的秘书，人家才给你这个面子？
当然他也清楚，徐方愿意顺手推着给他送份大礼，也是看在女儿的面子。
一时间他心情格外复杂。
他很清楚方玉集团的强大，但他却一直把方玉集团，当成自己“管辖范围内”的企业。虽然对方玉集团会有各种优待，但他内心，还是把自己端的高高在上，最多算是“器重”方玉集团。
今天，女儿一番话，彻底让他认清了现实。
方玉集团的强大，并不需要他的照拂，甚至徐方的能量，已经远超于他。
深吸口气，杜智涛笑道：“我女儿当然厉害，虎父无犬女嘛。”
“嘿，你夸我还是夸自己呢！”杜竹欣嗔道。
“都夸，哈哈！对了，我最近想去一趟云海，拜访一下徐老板，你有空询问一下徐老板的态度，看看他何时方便。”杜智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