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森很不喜欢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
不过为了这点钱，他也不值得和徐方闹翻脸，压下心中的不悦，笑道：“老弟，价格你想降到多少，你说个数。”
徐方岂会看不出赵森心里在想什么？
笑了笑，徐方反问道：“赵老板，你真以为我要跟你谈租金？”
赵森一愣，失笑道：“看我这脑子，一下没反应过来，老弟你有事尽管提。”
“刘灵的活怎么样？”徐方笑眯眯问。
赵森闻言哈哈笑了起来，脸上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神情，压低声音道：“老弟，原来你看上了刘秘书啊，早说不就完了，哥给你安排。”
徐方没接赵森的话，提醒道：“她手机里存了你和她在宾馆的照片，等开发区竞标的事一过，就会起诉你对她用强。有时间，赵总可以去翻翻她手机，一个叫‘赵森证据’的相册里，密码3412，有我说的东西。”
赵森的手，没忍住哆嗦一下。
惊诧地看着徐方，难以置信道：“老弟，你怎么知道？”
“你感觉我知道这些信息，难吗？”徐方反问道。
想到徐方之前说出他的把柄，他对徐方的话信了九分，心有余悸道：“原来刘秘书有这样的心思，还好事情影响不大，就算事发了，我也能压下去。”
“如果她背后有‘天合地产’推波助澜呢？”徐方又抛出一枚炸弹。
在这个时代，还能把生意做大的人，哪个心眼不是玲珑剔透？
徐方一句话，就让赵森反应过来，勐然抬头道：“她是李应龙的人？”
“她是李应龙的秘书，本名叫刘琳，只不过为了避开你的调查，用了假身份。半个月后，你在开发区投标，她会提前把你的标底告诉李应龙，这也是她来做你秘书的目的。”徐方笑着说出事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