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为什么会突然将嘉卉赐婚给太子呢?”赵云音满是疑惑地问。
“是啊。这次的赐婚的确太突然了些,毫无预兆一般。”江渊点头随声附和。之前的确没有一点点迹象表明太子妃人选会是嘉卉。
秦嘉卉心中一跳,面对眼前毫不知情的二人,她不知道该不该对她俩讲出她与太子之间不深不浅的渊源。
她害怕她们会误会自己,更害怕江川会误会。
其实讲不讲已经没什么意义了,毕竟圣意难违。
“是江裴之。”可是,她仍然说了出来。
突然听到太子的名讳就这样从一向识礼的嘉卉口中,直坦坦地说出来。江渊与赵云音一时半会儿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二人心中皆是一震,但却能从嘉卉敢直呼他名讳看出来二人关系匪浅。
眼前二人的反应在秦嘉卉的意料之中,毕竟她从未在她们面前提及过太子。
于是她语气平冷地向二人简单说了下关于她与江裴之之间的事情。
江渊能从嘉卉的眼神和语气里感觉得到她对太子的怅恨。
“太子也太不讲理了吧。”听完嘉卉的倾述,赵云音下意识地拍桌打抱不平。
“怀安!”江渊立马警示地扫了一眼赵云音。
赵云音意识到自己话语的不妥,立马后怕地环顾了下四周然后缩了下脖子小声嘀咕:“太子这不是强人所难,棒打鸳鸯嘛。”
江渊低头沉吟,她小时候经常在宫中玩耍,太子作为堂兄对她倒也不错,只是那时她尽去黏江裴安去了,与其他人相处甚少,所以她对太子也不是特别了解。
但有一点她非常清楚,太子这人胜负欲与占有欲极强,他会为了自己想得到的东西用尽一切手段。
江渊记得小时候有次太子硬要与江裴安在马场赛马,结果江裴安快到终点时,太子情理之中偷偷从腰间掏出弹弓与弹珠射向江裴安的马的屁股。
马被突然惊吓两腿朝上仰天长啸,江裴安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还把腿摔骨折了。
这一切江渊都在边上看得清清楚楚,她看着受伤的江裴安,心里心疼死了。
在那时她的心里,江裴安于她而言就是珍宝一般的存在,谁对江裴安不好,她就讨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