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不想就要挂断电话，电话那头是钟秦的呐喊声，“爷！秦云说要见夫人！”
傅衍离开之后，秦云就被随后赶来的警察带走了。
“我知道了。”看了一眼倔强的顾洛，还是点下了头。
警察局内，秦云早已经没有了从前的光鲜亮丽，苍白的脸色，双手也被手铐锁着。
“你来了。”看到顾洛的时候她的嘴角扬起了久违的笑容，若是换作这些事没有发生，顾洛一定也会回以一个会心的笑。
顾洛面对面与她坐着没有说话，傅衍担心着就让里面的人连接着电话一同听着。
“是不是对我很失望。”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自己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被仇恨懵蒙蔽了双眼，到头来结果却是那样的。
“一开始，你就是故意接近我的是不是？”
一路上，顾洛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她不想去承认，甚至还对秦云抱有期待。
“对不起。”玻璃的另外一头秦云只是说了一声对不起，将顾洛的心粉碎到了谷底。
“在Y国遇见你就是精心策划的，还有你一直想要查明的三年前的意外。”
终于要到了真相大白的那一刻，傅衍表情凝重，手不自觉地形成了一个拳头紧握着。
顾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现在的秦云看上去是那么的陌生，仿佛顾洛从来不认识她一样。
这是何等的心机与沉浮，每一步都算的那么仔细。
“三年前是我从宋颂那得到了傅衍的私人号码。”
对于宋颂，顾洛觉得更加失望，这种被好朋友算计的戏码，太让人心寒了。